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她虽然羞恨欲绝、又担心女儿被玷污,但鹰勾鼻为她注射的春药效力十分剧 烈,当被男人用真正有血有肉的阳具放进体内时,立刻就沦陷在理智彻底溃涣的 羞耻快感中,忘却一切在丈夫和女儿面前激烈的扭动呻吟。 「嗯!」强据少女娇嫩小嘴的黑衣年轻人突然皱了一下眉头,用力从少女口 中扯回舌头,只不过那片肉仍已鲜血淋漓!少女美丽眼眸闪耀报复的快感,年轻 人舔去唇角的血汁,脸上笼罩残酷的寒霜。 「贱货!」 一个更大的耳掴落在少女脸颊,她眼前才黑掉,脆弱的腹部又遭受重拳轰击 ,可怜的少女那曾被人这般殴打过?她只觉五脏六腑绞成一团强烈抽筋,彷彿下 秒就要死去!其实此刻她还真祈祷能死掉,因为这种肉体难受的感觉,可能比死 还难受。 「嘿嘿!三号…看不出来…你还真狠啊?」鹰勾鼻一边猛烈顶送着虹伶、一 边笑着道。 「哼!我要带这小贱货到里面去好好整治!」年轻黑衣人冷酷说道。 「去吧…她是你的了…好好享用…」鹰勾鼻鼻息浓浊的回答,他已经汗流颊 背,此刻正和国字脸两人将虹伶动人的裸躯端在中间,分别佔据她的前院和后庭 疯狂进出,可怜的美丽女人早已快叫不出声来,只能双手双腿紧紧攀住男人宽阔 的雄背,任由他们粗暴逞欲。 那名年轻黑衣人弯下身抓住少女的秀发,拖着她往卧房走去,赵教授勉强睁 开眼,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痛心看着妻子被轮奸、女儿被带到另一个 地方施暴。 没多久卧房也间歇传来少女痛苦的哭叫,那些奸淫着虹伶的恶徒闻声面面相 视大笑起来,这里美丽的妈妈正被二名壮男奸淫,隔壁房间女儿也上演一样的惨 剧,对赵教授而言是宛若十八层地狱的煎熬,但对这些恶徒来说,却是再也没什 么比这还能让他们感到兴奋和刺激的了! 再隔了数分钟,鹰勾鼻和国字脸眉间都出现忍耐和舒服交织的怪异神色,接 着从喉头发出闷吼,虹伶也迎合他们张嘴激吟,手腿将鹰勾鼻抱到最紧,原来奸 淫她的两个男人同时达到高潮,大量滚烫的浊液全进了体内。 两人喘着气放下软绵绵的虹伶,那边卧房突然传来年轻人的惨叫,接着枪声 响起了五、六声,鹰勾鼻脸色骤变,刚叫国字脸去一探究竟,就看到年轻人步履 蹒跚的走出来,他脸色惨白如纸,左肩处插着一把刀,刀锋直透到背后。 「怎么回事?」 「是那小贱货…竟敢偷袭我…我已经杀了她…」年轻人扶着墙虚弱的回答。 「小…妍………」虹伶隐约有听进去,悲伤的叫了一声女儿名字,她下体翻 红的两处小洞正淌出大量肮髒的白液,但立刻又被刚刚还没过过瘾的瘦脸傢伙压 上去继续逞欲,很快室内又充斥销魂的呻吟和喘息。 「四号!搞快点,我们时间不多,要彻了!」鹰勾鼻催促道,说完后视线转 移到屈卧一旁的赵教授,他正用无比悲痛和愤恨的眼神看着这个禽兽,鹰勾鼻残 酷的笑笑,毫无愧疚的举枪朝他脑门发了一弹,可怜的男人在饱受目睹妻女被奸 辱的无边煎熬后,终於可以以死得到解脱。 在赵教授被杀身亡后没多久,瘦脸傢伙也发出舒服的呻吟,只见他结实的屁 股一阵抽搐,搁在他肩上的两只白皙美脚也用力绷直,虹伶流着泪被送上今晚第 七次高潮。 「时间刚好,快走吧!」他们穿回衣裤,国字脸扶着受伤的年轻人,当四人 要离开屋子时,鹰勾鼻回头在虹伶雪白美丽的胸脯上补了两枪,脸上露出惋惜的 神色,如果不是组织的命令难违,他还真舍不得就这样辣手摧花,并不是他心软 ,而是像这种难淂的尤物,不多搞几次实在可惜。 上了直升机,死夜黑鴞朝来的方向疾飞返去。机上国字脸和瘦脸两傢伙还意 犹未尽的畅谈刚才虹伶诱人的身体,肩上中刀的年轻人则脸色发青不住颤抖,他 必须赶快得到治疗,否则很可能会因此休克。 直升机飞了一分钟左右,坐驾驶员旁边的鹰勾鼻突然回头,深沉锐利的目光 紧盯住那年轻人,年轻人虚弱的回望着他,眼神充满疑问。 鹰勾鼻嘴角慢慢扬起邪恶的笑容,转回头冷冷向驾驶员说:「调头!」 「为什么?!」年轻人忍不住叫道。 「哈哈哈…你的苦肉计差点就成功了!只可惜我太了解你这个人!抱歉了, 你不但救不了那个女孩,连你喜欢的人都会因为你愚蠢的行为而蒙受不幸。」 「不!…和她没关系!」年轻人挣扎要扑向鹰勾鼻,但立刻被另两名同伴制 服住。 「我早就警告过你!我们这种人一不能心软!二没资格爱上别人!你两样都 犯了,注定要自讨苦吃!」鹰勾鼻冷酷的说。 「别这样…求求你…真的和她没关系…啊!」年轻人痛苦着急的哀求,鹰勾 鼻非但没任何动心,反而倏然出手抓住他肩上的利刃,露出残忍的笑意慢慢转动 刀柄,年轻人发出痛澈心扉的惨叫,大量温热的鲜血随着涌出,眼前的景物愈来 愈模糊,终於失去知觉软倒在座位上。 死夜黑鴞掠过河边那栋建筑,瞬间发出轰然巨响,骇人的爆炸火团照亮深夜 雨林的天空,待火光渐渐落去,原先建物所在的地方只剩一片冒烟的焦土。 几天后,T国报纸社会版的头条登出一则骇人新闻「女大学生赤裸陈屍废弃 工厂,疑遭三名以上凶手变态奸杀……」 一千零一夜 第三夜·看不到的报复 「雪霞,你说什么?」 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放下男性的自尊问。 「我说,我要跟你分手!」 眼前的女孩决绝的道,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叫姚雪霞,是我的女 朋友,如今已经是前女友了。 我在大学里任研究员,而她则是大机构里的文员,我们彼此交往了三年多, 不过评心而论,我从来都不舍得责备她半句,何解今日竟落得分手的下场。 「我想知道原因?」 我知道如果不问过一清二楚的话,只怕我会当场疯了。 雪霞沈默了片刻,然后道:「其实不是你的问题,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但 是你真的不适合我。」 「小姐,我们交往了三年,现在你才告诉我不适合,我们是在玩泥沙吗?」 我不由得怒道。 只见雪霞轻咬下唇,最后都下定决心道:「是你迫我说的,我本来都不想说 出来,就是怕伤害你,既然你想知我就告诉你,我就是讨厌你穷,当初以为你是 研究员,很了不起,谁知还不是样样受制於上司,就算给你拿了诺贝尔奖又如何 ,你够我花吗?我要的是享受,是奢华的生活,总之绝不是如今这样,去吃一餐 自助餐也计长计短。」 我不由得呆道:「小姐,每人五百多元一餐,那不是什么?是浪费。」 「我要的就是浪费,建华、俊邦、国良全都任由我这般浪费,我本来就是一 个爱浪费的人,只是为了迁就你,才装模作样,我守在你身边已经三年了,本来 以为你会有出头天,谁知?我看错你了。」 建华、俊邦、国良是雪霞另外的男朋友,我一直以为她最爱的是我,谁知我 在她心目中,原来竟才是最一文不值的。 「我会努力的,请给我多一点时间。」 雪霞冷冷的道:「太迟了,国良今早向我求婚,说只要我答应嫁他,就会有 五百万转帐给我做私房钱,而且要车有车;要楼有楼,你说你可以给我什么?给 我爱情然后要我跟你一起捱麵包吗?五百万你要工作几多年才能赚给我花用。」 泪水不由得在心里流,原来我一直喜欢的是这一种女人。 我马上转身离开,只希望今生今世也再不要见到她。 夜,大学研究所内。 我不分日夜做着最疯狂的实验,希望麻醉失恋的伤痛,台面上的提神饮品, 亦由往日的咖啡变为啤酒,只希望能醉得不醒人事。 我从事的研究是光谱分柝对人体构成的影响,是由军方直接赞助,近年最大 的成果,就是在军队的服装上加上了一层能生出保护色的薄膜,亦即是科幻小说 中的光学迷彩战衣,只不过要做到真正的隐形,似乎仍有一段距离。 我迷茫地坐在实验屏内,胡乱地调教着仪器的数值,任由幻彩的光线,暴晒 在我的皮肤之上,索性自己当上了实验品,只希望能籍此痛痛快快的了结我的生 命。 也不知是酒意上涌还是其他,我终於无力躺在实验屏内,默默地静候着死神 的招唤。 清晨的光线痛快地洒落在我的身上,令我悠然醒转过来,我揉弄着正因宿醉 而刺痛的额角,看来我又浪费了一个晚上。 我勉力睁开眼,努力地找着之前因实验脱下的衣物。 「天啊!我竟看不见我的手。」 我不由得惊呼道,随即已发觉,不只手,就连我的身体、四肢、五官,全都 消失不见,我竟成功了。 我用力拍打着自己的面孔,以确定这并不是一场梦,又或是我其实蒙主宠召 了而自己也不知,我确实是隐形了。 我得意的在镜子前摆出健美先生的姿势,而秀出的不是肌肉,出现在镜中的 就只有透明的空气一片,我终於都成功了。 我马上返查昨晚的纪录,原来关键就是研究所一直以来的遗禁品… 酒精。 人体吸收了酒精再接受幻彩光的照射,竟能令光线附在肌肉纤维上长达四十 八小时之久,解决了以前一直无法解决的问题,而副作用就只有宿醉一项。 我不由得高兴的笑着,若雪霞知道我成功了会有多高兴,一想到雪霞,我的 心已不禁隐隐作痛,对了,我忘了我们已经分了手。 如今就让我以透明的身躯去看看她,顺便测试一下实验的成果。 才走到街上,我才发觉其实隐形也有不少问题,首先我的移动必须靠步行, 万一在车上一个胖汉因看不见而坐在我的身上,只是想想也觉得噁心。 另外身上亦不能携带任何物件,不能穿衣服也尝可以接受,但不能带任何东 西却有点不便,在军事用途上来说,你认为若敌军看到一枝机枪在半空飘荡会有 什么反应,就日常生活来说更惨,就连火机也不能拿一个,不然给人看到的话恐 怕会以为遇见鬼火。 幸好我的研究所与雪霞的办公室就只有廿分钟的距离,而且途中我更发觉到 ,原来隐形亦有不少乐趣。 例如我就在一条窄巷中拍了拍前面那位美貌女警的香臀,同时搾了搾她的乳 房,让身旁的流氓代我受罪。 又或是在人群中突然揭起了女学生的校服裙,让四周的途人感到一阵清凉。 果然隐形还是有隐形的好处,不过最可笑的却是吃早餐的情况,我当然迫於 无奈要吃霸王餐,但问题是,我却不能让刀叉在半空中飞舞,幸好我平时有看过 不少电影,竟给我从中想出了解决方法,就是模仿「见鬼」入面的女鬼舐叉烧。 不过那可恶的餐厅厨师竟将我吃剩一半的叉烧取来斩给客人吃,却令我有点 儿失笑,尤幸那是一个妙龄OL,若是要我跟一个老太婆间接KISS,说不定 我会将刚吃下去的全吐出来。 由於我在街上浪费了不少时间,所以当我抵达雪霞的办公室时,她们早已经 开始办公。 雪霞的上司俊邦,也是雪霞的追求者只一,所以特别优待雪霞,她只需与另 一位女职员婉君共用一间办公室,由於雪霞与婉君本身是老朋友,所以此举全无 问题。 而近五百呎的办公室不单远离嘈杂处,而且隔音,更有着独立洗手间。 以前想到可能没什么特别,但是现在细心一想,这可能是俊邦为方便跟雪霞 鬼混的安排,反正只要调婉君出外勤便神不知鬼不觉。 雪霞的办公室我也去过数次,而且本身我也跟婉君相熟,所以路途上绝对没 有任何问题,只唯独经过门时都要浪费一些时间,一定要跟在别人的身后入内, 不然若给那些女职员看到门无风自动,不吓晕她们才怪。 不过幸运地竟给我在不远处看到婉君要回办公室,看来我可以搭一下顺风车。 婉君姓何,有别於雪霞一头时髦卷曲的短发,她有着一头笔直而长的秀发, 她整个人给我的感觉是属於那种林黛玉型,弱质纤纤的女孩,而且为人和蔼可亲 ,性格上比雪霞不知好上了多少倍,如果早知我就追求她而放弃雪霞。 由於有婉君的领路,我轻松的直闯入她们的办公室内,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原来雪霞一早已回到办公室内,这样更好,省下我要去找她的麻烦。 细看雪霞精神奕奕的样子,不单睡得足,更化了淡淡的妆,一副诱人的模样 ,我已不禁怒火中烧。 她应该庆幸婉君在场,不然说不定我会马上过去掌掴她,以泄我心头之恨。 不过看来连上天也站在我这一边,只见婉君正将工作中的文件收进手袋之中 ,看来是要出外勤了吧? 果然接着婉君已开口道:「雪霞,今天我要出外,所以接下来这里得你一个 了,高兴吗?」 雪霞随即甜甜的娇笑着,看来这似乎是她们日常的沟通方式。 不过出乎意料之外,她们接着的话题竟落到我身上。 婉君顿了一顿,竟接着说:「听说你跟他分了手?」 这里的他,毫无疑问是指我吧。 雪霞看了看手中的文件道:「是啊!昨天已跟他讲清楚,你的消息也很灵通。」 婉君也微微一笑:「不过他真的不错,我始终不明白为何你会放弃他。」 不要说你不明白,其实连我也不明白雪霞这蛇蠍女子心目中想的是什么? 不过雪霞显然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竟笑了笑道:「干吗?想追他吗?要不 要我给你们穿针引线,人家现在可在失恋的伤痛,你正好乘虚而入。」 婉君也笑了笑道:「或许吧,如果你不介意,放过他这样好的男孩始终有点 可惜。你记得之前我们想去看李克勤的演唱会吗?他知道门票难买,也不理自己 手上的工作忙碌,竟告了假给我们去排通宵,给我们买了最前排的票。如今这种 男孩差不多已绝了种。」 原来婉君竟还记得这样的事,我几乎感动得落下泪来,相比起雪霞的无情无 义,婉君实在好得多了,只怪我以前有眼无珠。 只不过雪霞似乎仍不以为然,笑道:「你这婆娘,春心动了吗?还不快去约 他,他现在应该在研究所,要不要我给你他的电话?」 婉君也笑骂道:「谁要你给?我一早已有啦。」 二女随即已笑作一团,一副乐也融融的样子。 估不到原来婉君这样好的女孩竟一直留心我,我决定迟些儿要主动约会她看 看。 不过在这之前,我却有件紧要事必须先办。 就是我必须先清出体内多余的水份。 今早由於实验成功的亢奋,我竟忘了交水费这么重要的事情,幸好这里有独 立的洗手间,不然就算别人看不见,我也做不出随街小便的行为。 我静静潜入洗手间内,痛痛快快地解决掉,幸好洗手间也是隔音的,所以不 怕她们听到沖水的声音。 不过正当我想离开洗手间之际,婉君竟先一进闯了进来,然后随手已将门锁 上。 该死! 婉君她不会是想要去吧? 我唯有尽量躲在洗手间的暗角,祈祷婉君不要发现我的存在。 只见婉君轻解开裤钮,随即已拉下自已的牛仔裤,展露出雪白修长的美腿, 缓缓的坐在坐厕之上。 真想不到看上去瘦瘦的婉君原来身材也不错,洗手间又有多大的地方,我几 乎是贴着婉君的身边,近距离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虽然明知不应该,但是我的视线却始终无法离得开婉君她那幼嫩的下体,更 要命的是,如此香艳的环境早已令我的肉棒不安份的昂首摆动着,真怕它一不小 心扫到了婉君的身上,甚至忍不住将白液射上婉君的肌肤。 水声轻轻响起,慢慢转细,最后寂然无声,婉君半转身拉动着纸巾,然后就 在我的面前,轻轻的擦着下体。 最后才将内裤与及牛仔裤轻轻拉回身上,沖了厕所,然后离开洗手间。 几乎被婉君吓得我心脏病发作,不过老实说真有点儿舍不得她这么快离开。 刚解除警报状态的我只好坐在坐厕上稍息一会,而外面亦传来了婉君出门的 声音。 终於整间办公室就只剩下我跟雪霞二人,不过想不到我还未跟她算帐,雪霞 她已自动送上门来,婉君才刚出门口,接着竟轮到雪霞入来。 雪霞才一走入洗手间内,已马上转身将门锁上,但是只怕她做梦也想不到, 看似空无一人的洗手间里竟然会有我的存在。 准备妥当的雪霞,已马上解下了自己的皮带,同时缓缓褪下了自己的长裤, 我竟可安坐在坐厕之上近距离观赏到如此血脉沸腾的一幕,加上先一幕婉君的表 演,连翻的冲击已不由得令我的钢棒充血硬涨起来。 雪霞拉下了下身最后的遮盖物,那一片白白纯情的小内裤,老实说我也是第 一次跟雪霞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只不过更想不到竟发生在我们的分手之后。 雪霞下身那细细的芳草看上去异常柔顺,经过雪霞的人工修饰排成了整齐的 倒三角形,白里透红的香臀亦充分刺激着我的肾上腺素,令我的兽欲以几何级数 的暴升。 摧残的兽欲最后彻底佔据了我的神经,在这完全隔音的洗手间内,加上婉君 已先一步离开,我决定了在这里强暴雪霞,取回我应得的东西。 雪霞一点也察觉不到危机的迫近,正背对着坐厕,慢慢分开她雪白润滑的双 腿,暴露出处女的禁地,那紧合的花唇。 我同时慢慢调整着阴茎的角度,只待雪霞一坐下来,她的贞操便会成为送上 门给我的礼物,以作为我多年来辛劳的补偿。 五寸、四寸、三寸、两寸、一寸,最后我们二人的性器紧贴在一起,由於雪 霞的体重加上我一早已佔有最有利的位置,雪霞才一坐下来,她那隐密的花唇已 丝毫不差的紧落在我的钢棒之上,她的体重更令自己幼嫩的阴唇被我粗大的肉棒 无情的撑开,令我的肉棒直贯入她的贞洁通道之内。 感觉到不对劲的雪霞马上生出了反应,尤其是下身那撕裂的痛苦,令雪霞未 曾完全坐下己挣扎着要起来,同时发出了惊慌的叫声。 不过我又那会任由到口的美食眼白白溜掉。 感觉到雪霞的离开,我同时已马上起身追击,并运用蛮力将雪霞迫向洗手盘 边,神乎其技地,虽然我的肉棒进入得不多,但是可能它本身亦贪恋雪霞蜜穴的 温暖,在如此大动作之下竟仍能保持着跟雪霞连系,直至雪霞被我压到了洗手盘 的边缘,正正式式的无路可退,我的肉棒才能把握到机会继续刚才未完成的进入。 基於处女的本能,雪霞虽然仍未弄清楚是什么的一会事,但是她的双腿已晓 得自动自觉的夹紧,妄想阻止我进一步的入侵。 不过无奈我一早已进驻最有利的位置,由於雪霞原本是打算小解的,所以她 的双腿一早已分得开开,被我的双脚摄入了她双腿的中间,令我与她的性器之间 再没有任何的障碍物,加上如今我的阴茎更已经插入了一小节,换句老套的话来 说:“现在才反抗就已经太迟了。” 由於我的施压,雪霞的双手已被我紧压在洗手盘上,身体更弓成了后背位, 只得胡乱扭动着身体,抗拒我的侵犯。 但是如此幼稚的技俩有怎能阻止我的侵入。 我紧紧抓着雪霞的柳腰,硕大的龟头已一点一滴的挤开了雪霞紧合的处女唇 瓣,暴虐着她那娇柔的膣壁。 一直以来积压着的怨愤,令我不是单单马虎抽送几下便得到满足,我决定以 最持久的耐性,用最漫长的过程,逐寸逐寸的摧残她。 我以阴茎来回磨擦着雪霞的蜜唇口,为的却不是怕雪霞因未有快感而痛苦, 而是要她清楚品嚐被人强奸的滋味,当日她将我的自尊当作供她溅踏的烂泥,今 日我就要在她的身上,原原本本的报复过来。 今天可真是我的幸运日,随着我阴茎的不断深入,龟头竟触及到雪霞的处女 膜,刚才雪霞的一下重压,竟仍未伤及她宝贵的初夜象徵,枉我刚才还自怨糟蹋 了这千载的良机,如今我就要用我硕大的龟头,逐小逐小的破开雪霞那珍贵的处 女膜,彻底粉碎她将初夜留给那些富家公子的美梦。 「求你…我…给你钱…请你不要强奸我!」 我还一直苦苦思索缺乏了什么,直到雪霞开口求饶我才醒悟到,欠的是雪霞 那因饱受凌辱而发出的哀号,如今她给我补足,配合现场的气氛,此情此景,简 直比仙乐更动听。 「婊子,你仍以为金钱是万能的吗?告诉你,你的处女我是要定的了,你的 钱就留来作处女膜收补手术吧!」 听到我的答案,雪霞彻底的心灰意冷,只得努力的扭转着娇躯反抗,希望逃 离我的魔掌,冷不防却从镜中的反映察觉到出乎意外的一幕。 「为什么我…看不到你…的?难道你是…」 鬼,这答案不由得在雪霞的心中响起。 我不禁冷笑道:「我是不是鬼?就用你的身体好好感受一下,我现在就告诉 你答案。」 我马上将肉棒狎得更深更入,直至冒着热气的龟头直抵在雪霞的最后防线之 上。 雪霞同时感觉到膣壁中阴茎的体温,「那似乎是人的…」 虽然如此,情况却不容雪霞松一口气。 「对了,你就努力夹紧吧,你可不要放过我的宝贝,不然它可不会放过你。」 我得意的抖动着肉棒,令龟头不断磨擦在雪霞的处女膜上,阵阵撕裂的痛楚 令雪霞发出了一波波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密封的房间。 我单凭性器交接的触感找出了雪霞处女膜上的小孔,然后龟头已马上抵着那 最脆弱的一点,缓缓的磨擦转动着阴茎。 我决定不用单纯的贯穿方式为雪霞开苞,而是採用加倍痛苦的转挖模式,如 此雪霞的失身才会更刻骨皿心,而她的处女膜亦不能以外科手术收补。 我不单此以腰力,在抽插中我同时加上了脚力,手的拉力,还有身体的重力 ,与及惯性的冲力。 雪霞那薄弱的小瓣膜又何以抵受这多层力量的猛攻,富有韧性的小膜先是将 弹性伸到了最极限,然后慢慢又中间开始生出了龟裂,再开始碎裂成小碎。 我的龟头已插入了雪霞的处女膜中央,同时开始搅动着,誓要全面撕去雪霞 处女的印记。 雪霞失贞的落红自蜜穴间慢慢透出,沾上了我那正火热抽插着的阴茎,再沿 着我那粗大的炮身滑行了一段距离,才落在洗手间的地上。 雪霞透过自己的两腿之间亦同时看到了自己流下的处女血,心力交碎的她只 感到破损了的不单是她的处女膜,同时还有她的所有价值,彻底失望的她不由得 发出了号哭声。 我以龟头的伞位刮着雪霞的处女膜残余组织,以确保她被我彻底的破处开苞 ,直至圆鼓的龟头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与别不同的阻碍,才进一步朝已经洞开了的 门户前进。 由於我粗暴的磨损着雪霞的处女膜位置,所以雪霞的出血量也不少,就正好 滋润着她那乾涸的阴道,令全无爱液分泌的她,阴道不会因我的粗暴性交而损毁。 是吗? 不过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心底里更不由得希望,雪霞的阴道由今夜开 始甚至没有用的可能,於是铁柱般的阴茎狂插入雪霞的窄洞之内,令龟头以打桩 机的方式狂轰着雪霞的子宫颈。 已几乎插到尽头了,随着阴茎的彻底深入,我亦感觉到雪霞已经脱身不得, 於是双手已不期然放开她的柳腰,并循着她的腰肢,直伸入她的T恤之内。 竟然是前开式的乳罩,是打算方便那些公子哥儿讨便宜吧。 我一下子扯下了雪霞的乳罩,双手已一左一右的揉弄着那两团突围而出的软 肉。 以蛮力将我的指模深印在雪霞的乳房之上,只痛得雪霞再一次流出了泪水。 「哭了吗?这只不过是前戏罢了。」 经过我双手的一轮摸索,我终於找着了雪霞那幼嫩的乳尖,我随即已将那敏 感的尖端以手指夹起,一边旋转一边来回拉扯。 上下身的敏感带同时受到侵犯,雪霞的哭叫声明显增强了几个层次。 我的攻击可不只集中在她的乳房上,雪霞的小蜜穴也同时是我的重点攻击范 围,尤其我龟头的密集撞轰,更慢慢的顶开了雪霞的子宫颈。 令本来已经顶到了底的阴茎再一次深入雪霞的体内。 「对了,你好像是在排卵日!」 我不由得想起。 「为…为什么…你会…知道的?」 我为什么知道,这婊子可能已经忘记了,她连卫生巾也要我帮她购买,所以 她的生理期可完全瞒不过我,再加上简单的计算,要知道她的排卵日又有何难。 「这样就太好了,我一於顶开你的子宫,直接将精液射入去,干大你的肚子 ,让你因奸成孕。」 就算雪霞抛弃了我,我也要她为我怀孕,我要她一生也背负着这个包袱,成 为人人耻笑的弃妇。 本来已经认命了的雪霞不由得再一次挣扎起来,坚决不让我射到她的里面, 只可惜她的扭动挣扎却只能生出了反效果。 随着两具肉体的猛烈磨擦,我的阴茎不由得再涨大了一圈,我同时以极其粗 暴的动作挤开了雪霞的子宫颈,将硕大圆鼓的龟头硬捅入她的子宫之内。 「不要…」 开宫的刺痛令雪霞再一次发出了惨叫声,同时雪霞的下腹留出了暖暖的液体。